深冬,寒风刺骨,广袤的黄土地上枯草随风卷成草球遍地乱串,干裂的土地仿佛想抓住路过的草球御寒。

        一座低矮的土坯房在寒风肆虐中更显得单薄。

        “孩他爹,昨儿个朝廷的征兵令又下来了,说是每家每户必须出一个男丁,没有男丁就得交五斗米粟。”一老妇边往灶里加柴火边说道。微弱的火苗照在老妇满面愁容的脸上。

        孩他爹约莫五十岁年纪,骨瘦如柴,一缕花白的胡须颤颤巍巍,道:“看这天气,如果把米粟上交,恐怕我们一家三口要饿死在这个冬天了。明天我就去找里长报名入伍吧。哎……年年打仗,到头来苦的还不是咱们老百姓。”

        “孩他爹。你去了让我和秀儿可怎么活。虽说秀儿在她大伯那帮学了几年,稍微学了点拳脚功夫,可毕竟是女孩子。”老妇人掩面抽泣。

        “那也总比一家三口都饿死强!”老汉愤愤的说道。“你就会哭哭哭,明天我就去报名。”

        刚从大伯曹昂处回来的曹秀站在门外把爹娘的话听个清楚。她扭头就走,去找里长问个明白。

        曹秀今年十九岁,肤白貌美,气质不俗,长发挽成发髻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身着短衫短裤,一身男子装扮,倒也不是曹秀不爱打扮,只因家里贫苦,只能穿大哥二哥替换下的衣服。从小随大伯曹昂学习典籍,练武习艺,这身装扮倒也省事不少。

        笃笃笃

        “谁呀!这大晚上的。”里长边走边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