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孟舒桐摇头否认,可很快又弥补般为自己辩解,“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
裴燕闻沉声问:“那你在婚礼那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那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孟舒桐顿顿,又反问他,“那老师你当时为什么不拒绝我,明明之前拒绝过我那么多次,也不差那一次吧?”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
主动接近的是她,主动勾引的也是她,到头来两人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却反倒怪他当时没有拒绝。
裴燕闻在打辩护时游刃有余,可对于这中不讲逻辑也不讲道理,一味的只知道推卸责任的被告方,再清楚的逻辑条理也显得无济于事。
必须把这中行为不端的学生从骨子里就给她掰正了。
如果掰不正,那就只能以毒攻毒,以暴制暴。
他笑了笑,还是一贯温润亲切的语气,眼睛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当时真的拒绝了你,你确定自己不会更加生气吗?”
孟舒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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