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桐想起了那个最不可思议的可能:“你不是真的想去告我对你性骚扰吧?”
她差点忘了这老男人就是干律师这一行的。
裴燕闻沉默两秒,终于又像个老师似的对眼前学生发出了“孺子不可教”的叹息:“你上了我一个学期的选修课,怎么还是个法盲?”
“……那你是想怎么样?”孟舒桐不服气的瞪圆了眼,“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上了个床,至于介意到现在吗?”
然后她果断解开安全带,气冲冲的就要下车。
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抓了回来,孟舒桐使劲想甩开钳制着她的那双手。
“诶你——”
刚发出一个音节,孟舒桐上唇蓦地一痛,紧接着是下唇。
这根本就不是亲,说咬还更准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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