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澍送走嘉宾,扯着领带对沈司岚扬了扬下巴:“畜生,过来,我们谈谈。”
沈司岚面色不虞,“我没名字?”
杭嘉澍呵呵:“你名字不就是畜生吗?”
这二位也不是第一天针锋相对,无论是公事还会私事,基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公司里的人早习惯了,因而谁也没觉得惊讶。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杭嘉澍这才出声:“你有那么急吗?晚两年结婚会死?”
沈司岚抱胸看他,对于杭嘉澍的话毫不动摇:“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为什么不能结?”
杭嘉澍:“晚婚晚育你懂不懂?”
沈司岚:“晚育可以,晚婚不行。”
“你他妈当然要晚育你以为呢?你要是敢玩奉子成婚这套,”杭嘉澍捏了捏拳头,语气冷硬,“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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