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如果彻底惹恼了杭嘉澍,那她以后就别想从儿子那儿拿到一分钱。

        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算什么。

        局外人居然教训起她来,陈秋云恼羞成怒,尖叫一声直接扯过穗杏的头发,将她拉得仰起头来,黑亮的眼睛里蓄满泪水,五官因为头皮拉紧倏地的疼痛扭曲着,可眉宇间那分明的憎恶却未减半分。

        穗杏仍然执拗的说:“你不配当我哥哥的妈妈!”

        陈秋云骂了几句难听不堪的脏话,接着狠狠朝她脸上甩过去一个巴掌。

        穗杏被打的那侧脸颊迅速肿起,通红的巴掌印间,是陈秋云的长指甲在她脸上留下的抓痕。

        左耳的听力顿时入呲呲电流般划过蜂鸣,穗杏摸了摸左脸,一碰就是火辣辣的涨痛。

        自出生以来,她从来没被这样扇过巴掌。

        她一直很听话,就连叛逆时期老是爱和哥哥作对,杭嘉澍也从来没这样打过她。

        他虽然每次手掌扬得老高,可落下时力道却跟羽毛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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