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沈司岚给她顺毛,“不说了。”
穗杏抱怨:“你老调戏我。”
沈司岚又淡定甩锅:“你要不懂我也不能得逞。”
意思就反倒还怪她想太多。
“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穗杏说,“是歪理。”
好大一顶帽子。
沈司岚掐掐她的脸:“你怎么受害了?”
“我的思想不纯洁了,”穗杏说,“我以后再也没法直视有性生殖这四个字了。”
沈司岚毫无诚意的道歉:“好吧,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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