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杏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得说:“额,有这个想法。”

        “就算吃烤全羊店里会提供餐刀吧,不用我们自己带,”杭嘉澍悠悠说,“而且你不是不喜欢吃羊肉吗?嫌膻味重,换口味了?”

        穗杏忧郁的说:“店里有刀啊,那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杭嘉澍觉得好笑,“你总不至于这么大的人了连刀子都怕吧?”

        驴头不对马嘴。

        “哥哥,”穗杏坐到他身边,突然亲昵的冲他说,“我知道你很疼我的。”

        杭嘉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肉麻话搞得神经紧绷,撑着沙发往旁边挪了挪,神色古怪:“干什么?你有什么阴谋?”

        “就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也会很快原谅我的对不对?”

        “你闯什么祸了?”杭嘉澍心中警铃大作,狭长的眼睛倏地眯起危险的弧度,沉声询问,“你偷偷在我床上撒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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