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营第二天清早,起得早的人赶上看了场日出。

        只可惜穗杏睡得很死,孟舒桐提着她的耳朵喊她起来看日出,穗杏仍是不动如山,倔强的睡着。

        她脸上的妆也没卸,似乎早已忘记自己化过妆,孟舒桐憋了一肚子的问题,当事人睡得跟死尸似的怎么也叫不醒。

        没办法,孟舒桐只能认命先帮穗杏卸妆。

        穗杏熟睡时习惯微微张唇,替她擦脸时能听到她平稳又深沉的呼吸,孟舒桐脑子里刹那间闪过各种不良画面,到底是多累才会睡得这么死。

        她嘴上的颜色昨晚早就被她吃没了,穗杏嫌麻烦不肯补妆,因而到底有没有那什么,孟舒桐也看不出来。

        衣服也挺整齐,但不排除做事的时候是脱下放在一边,事后才穿上的可能。

        想知道真相只能等穗杏醒过来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从水平线上升起的霞光越来越亮,穗杏在帐篷里睡得昏天黑地,浑然不知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孟舒桐站在山边,突然问旁边的人:“学长还没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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