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人请客吃自助,我屈尊开个车,”沈司岚声音平静,却仍掩不了他语气中的狂妄和无耻,“应该的。”

        杭嘉澍满脸问号:“你活在梦里吧,我什么时候说要请你吃自助了?”

        刚问出口就发现了旁边因为心虚而缩了缩肩膀企图降低存在感的穗杏。

        明白了。

        他这边出了个小叛徒。

        杭嘉澍阴阳怪气的冷笑,“有人这招借花献佛用的真是妙啊,是吧穗杏同志?”

        穗杏小声强辩:“做人要大气。”

        “你跟我讲大气?我买零食在家里放着,你自己喜欢吃的几天吃个精光,不喜欢吃的就通通丢给我让我替你解决,每回我洗衣服的时候你就拿着你那些脏衣服过来跟我说顺便,我让你替我洗个袜子你脸都皱成咸菜干。来来来,你跟我说,大气这两个字你会写么你就敢教育我?”

        沈司岚在旁听着,眼底促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穗杏尴尬得抬不起头,但嘴上仍不愿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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