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闻继续说:“然后怀疑自己没有魅力,送上门来我都不要。”

        孟舒桐红着耳尖就要打他。

        裴燕闻一把抓过她扬过来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其带入怀中。

        “别急着生气,”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低低絮语间仍带着笑意,“事实证明你有这个魅力,我上钩了,然后再也忘不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如果说她之前那些稚嫩的招数都是小鱼钩,那么那天晚上放肆大胆的她放得就是捕鲸钩,尖刺的钩尖直接穿破脆弱的皮肉埋入骨髓,裴燕闻像是条搁浅的鲸鱼,浮游在浅海滩上任人宰割。

        每一下顶撞是在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

        裴燕闻很不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得到后就能撒手走得那么潇洒,忘不掉的却只有他。

        还是说现在年轻人的思想已经开放到这中程度,是他跟不上她那跳脱的思维?

        可是性这中东西不分年纪,愉悦是双方的,他在沉溺其中的同时,她理应也是快乐的。

        这样的事又怎么会一次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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