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桐顿了顿,苦笑道:“可是老师你呢?你直接判了我死刑,去跟别的女人相亲,为什么你不肯给我时间长大?只要再过几年,我有信心会比你的相亲对象更优秀。”

        “之前不懂事,给老师你添了很多麻烦,那次是我最后一次纠缠老师,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冷静地说完最后一句话,接着对裴燕闻郑重的鞠了一躬,转身决绝离开。

        “孟舒桐,”裴燕闻喃喃自语,声音微哑,“你现在依旧还是不懂事。”

        从那晚开始,孟舒桐早已不是他的学生。

        是酒醉后的风情,也夜晚暧昧的月意,裴燕闻自那晚过后,不断的后悔挣扎,却又不断在怀念那时尝到的深入骨髓的滋味。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如果他对孟舒桐真的没有感觉,她就是再如何引诱他也绝不可能就范,即使她已经从学校毕业了那又如何,他长她十一岁,于情于理都是她的长辈,他照样能像几年前那样板着脸拒绝她。

        但他那晚又做了什么。

        就因她几句话就缴了械,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更疯狂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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