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嘉澍爽快的喝了口红酒,酸甜入喉。
他散漫靠着,后脑勺轻轻磕了磕墙,眼底神色不明,却又似乎带着无限惆怅。
“我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把穗杏当妹妹看,还是把她当女儿看,她每长大一点,我就希望时间再慢一点,哪怕她这辈子也长不大都好,反正横竖有我,我也不介意背着这么个拖油瓶。后来听到她跟你谈恋爱,有那么一瞬间,我开始想到底她是我的拖油瓶,还是我是她的拖油瓶。”
“或许压根不是她需要我,她会好好长大,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遇见形形色色的人,会自己解决各种难题,总有一天会独当一面,”杭嘉澍轻笑,“而是我需要她。”
这个问题是他早已意识到的。
“每次我故意打扰你们的时候,你是不是挺烦的?她是不是也挺烦的?”
沈司岚没说话。
他不说话杭嘉澍也能猜到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就是想再晚点把她交给你,”杭嘉澍重重地叹了口气,“可是她已经二十岁了啊。”
喉间有些泛苦,杭嘉澍最后指着沈司岚的鼻尖警告他:“畜生,对她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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