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岚抚着她的脸,无可奈何地问:“疼不疼?”

        穗杏被他这么问,又突然觉得委屈了,用力点头。

        她的样子实在可怜。

        就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在外风餐露宿最后终于被家人寻回,家人虽然很想责怪她的不告而别,或是教育她以后不要单独行动,害得家人担心,可在找到的那一刻,什么责备和教训通通抛到了脑后,满心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对她的心疼。

        沈司岚重重松了口气。

        刚刚来得太急,额上的冷汗还没褪,情绪的松紧让他有些脱力,抱着穗杏的胳膊有些使不上劲,只能勉强将她圈在怀里,一边安抚她同时也为自己平复心跳。

        “早知道就送你过来了。”

        他的语气难得错顿,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穗杏也小声说:“早知道就不给你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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