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这么放心的跟沈司岚说,是因为做了这么久的朋友,杭嘉澍知道这畜生这点秘密还是守得住的。
“后来那男人肝癌晚期死了,我养母也不知道到底是殉情还是精神恍惚,出车祸死了。葬礼上我想笑却又不敢笑,怕别人觉得我这个养子狼心狗肺,养父养母都死了还能笑得出来,”杭嘉澍说到这里真的淡淡笑了,“但我真的挺高兴的,当孤儿都比待在他们身边强。”
“没人愿意收养我,我听到那些亲戚商量说要把我送到福利院去。”
葬礼上每个人都过来安慰他,让他别太难过,摸他的头为他之后的可怜人生落泪,可转过头谁也不愿接受他。
他们就跟葬礼上那用纸扎成的白花似的,看着开得正好,其实都是假的。
但是杭嘉澍没办法责怪任何人。
因为这是人之常情,他没人要才是正常的。
那时候谁能管呢,就是警察都管不了,家庭矛盾这个托词是暴力和虐待最坚实的护甲。
“后来小姨过来问我,愿不愿意去她家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