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徐大哥说道:“想必姑娘与王二公子相熟,又恰巧事事出紧急,只能救一个便只救了王二公子。又或者,姑娘深知王家门庭树大根深,徐家只是新贵,又是一门武夫比不得,所以弃徐择王了。”

        赵箴越听心里越觉得不舒服,冷冷笑道:“好笑,要不是我初来株洲,又在这里没有熟人的话,在刚刚听见你说的,恐怕都要以为你我认识数年了呢!”

        徐大哥也不生气,只一脸讽刺的看着赵箴。

        赵箴继续道:“别说我之前不知道王家,就算知道了,像你说的那样,我救跟我相熟的人又有何不可?有何不对?!”

        “难道你们徐家都是对陌生之人肝胆相照,对相熟友人冷眼旁观吗?!”

        赵箴脸上渐渐有了笑容,那笑容是嘲讽,是鄙夷,她清冷的声音响彻酒楼,听的人心中狂跳:“朝廷新贵?或者,你们徐家自知比不得旁人,觉得武夫五大三粗,一无是处,胸无点墨之门?”

        “既然如此!就不要出来见人丢人现眼!回去你们的老巢敞帚自珍!”

        好利的嘴皮子!

        不少食客向赵箴投去目光,有赞赏,有不屑,更有甚者因为赵箴的一番话,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一脸嘲笑的看着徐家兄弟。

        想来,这徐家果然莽夫,口才还没有一个小女子生的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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