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是觉得我们资质太差了吗？可是我们就算是在内朝之中，也算是资质不错的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冯长老说道。
“这不是资质的问题，而是有些东西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程宇说道。
“少爷，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不是占卜之术吧？”就在这时，杨长老突然开口说道。
“没错，这确实不是占卜之术！”程宇点点头，倒也并没有隐瞒大家。
“可是少爷你之前不是说这就是占卜之术吗？”冯长老惊讶道。
“那是因为没法跟你们解释太多，既然你们认为这是一种占卜之术，那我自然也就顺口而说了！”程宇笑道。
“那少爷这到底是什么手段呢？”冯长老实在是很好奇。
“杨长老还能看出来吗？”程宇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目光望向了杨长老。
因为杨长老的阅历比他们确实要更高，所以能够看出的东西自然也就要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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