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暮道人摇了摇头。
“不，哈哈，不可笑。应该说，可悲才对，哈哈……”
垂暮道人笑得眼泪几乎流出来，笑得全身都露出了无数破绽。
不过，古玄一动不动，伫立在下方，根本没有丝毫要偷袭他的打算。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垂暮道人终于直起了腰，指着古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丹帝古玄，枉我道门将你视为大敌，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自甘堕落，不去成就半圣之位，不思成就亚圣之境，反而想要成为真帝！
若我愿为真帝，早不知道多少万年之前，我便为真帝了！又何须等到现在？
你究竟知不知道，真帝与圣境，差了多少？
十名真帝，也不一定是一名圣境强者的对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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