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古玄并没有惊喜，反而有些疑惑。
他的灵魂力量，在炼狱使者体内一连运行了三个周天，居然都没有找到一丝炼狱使者的灵魂力量，甚至连储存记忆的地方都没有。
炼狱使者，完全就像是一个空壳一般，除了一副皮囊以外，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
古玄眼中露出讶异之色。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纵然是一具傀儡，都会有机关核心之类的东西来操纵，甚至其中蕴含着操纵者的一道灵魂印记，绝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但炼狱使者体内，偏偏就是一片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师父，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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