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主的意识海洋，乱到了没边的地步。
也幸好他是大圆满之境的强者，若换做是任何一名巅峰圣君，怕也早就陨落了。”
古玄有些惊讶，虽然早就料到塔主的意识海洋会很乱，但没料到，居然乱得像是一片浆糊海。
一般武者的意识海洋，并非是海，大多是一片虚空，遵循一定规律，不断运转。
表面看似空空荡荡，实则却能在自己能力以内，利用自身灵魂之力，演化万物。
一些强者，甚至就真的在意识海洋之中，演化出了一片海洋。
但不论演化什么，意识海洋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片清明，除非已经受损，否则绝不会让人感到杂乱。
塔主的意识海洋，别说清明了，一步之外，都看不清楚。
就像是，空间被什么粘稠之物，给充满了一般。
想要动一动，都显得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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