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舒服。”
“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到底是哪里?”
“我好疼,我好疼啊!疼得觉也睡不着!”
哥哥佯装安抚地俯身察看了一下那双腿。
“等我回来,就一直陪着你,好吗?体谅一下哥哥吧,哥哥已经很辛苦了。”
哥哥还是走了。
晚上坐在箦子上,夜空里没有一颗星星。哥哥回来时,身体也抱了恙,根本无法履行先前的承诺。
起先是高烧不止,随后卧病在床,路也没有办法走。自己坐在房间里的时候,每天唯一能看的景色,就是频繁出入于两殿之间的各色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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