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这所神社供奉着谁啊?”
他回答说,“谁知道呢。”
我咯咯咯地笑起来,停也停不住。我把天女像拿出来,说,“奉我这个。”
他说,“这是佛家的东西。”
我说,“也没什么差别,释家道家是一种东西。同一种信仰在不同地方诞生出不同的姿态,本就是很自然的事。就充做是服侍天照神的巫女好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竟认可了我那犹如出自魔鬼之口的歪理,收下了这尊天女像。然后问我,“你有什么心事吗?”
我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实现呢?”
“为什么不说说看?”他问我道。
眼前的这个男人兴许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填补我人生空白的那个人吧。我这样想着,确实很想把心里话倾诉给他听。可那些鸡零狗碎的事,在外人看来,一定是很丢人的。故而我僵持着,没说什么话。反倒是问他,“女人家的心里话,哪有那么容易说给别人听呢?听到的人好歹要给我实现那么一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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