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与二位局结为夫妻后,与大伴氏的矛盾也十分激烈。尤其还发生了上回临时祭试演那样的事。中将到来,藤大纳言正在哥哥的房间里。
“有要紧的事要与内大臣商量,大纳言到外面等一会儿就好。”这样说了,自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无动于衷着。
中将便显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又用眼神向哥哥请求,可哥哥什么也没有说。不得已,中将就只好说道,“这几天请您小心一点吧。有人提醒我,有不义的人想要在您的身上图谋。所以请您寸步不离地呆在家中,就不要再去大内里边了。我也会在大内值宿,证明您的晴白。可千万不要去大内了。”
说罢,他便回去了。
其实自己很清楚,哥哥隐约知道自己与中将口中的“那件事”有关。可只要自己不提,哥哥也不会过问。直到自己想说的那天之前为止,哥哥都不会勉强自己。
这样子,自己心里的难过只会一天比一天累积得更多,毫无倾倒出去的途径。这种习以为常的任性,只会让整个家庭越发畸形下去。母亲对自己的厌恶,绝不是毫无道理。
到这个时候,藤大纳言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两个人无言对坐着,直到夜深,万籁俱静。自己对哥哥说,“其实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您。”
哥哥这时候,连一句“早就知道了”也没有说,还是如昨夜那样的沉默。自己又想大哭一场了!小时候那种肆无忌惮哭泣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呢?
“两个月之前,叔叔就把我喊过去,说要将您流放出去,问我愿不愿意。”自己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诉说着实情,可不出几句,就很不争气地哽咽起来。哥哥无言地拿出怀纸给自己擦泪。这下弄得好像自己很委屈似的,是谁拿刀子逼迫自己去做这些事。可哥哥一定清楚,实情不是那样的。
结果眼泪越掉越多,不论如何也说不下去,哥哥还是照样地给自己擦眼泪。到最后对自己说着,“要不然去睡觉吧。”刚刚才止住的泪水,差一点又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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