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君死之前,皮肤变成了黄色。肚子涨得很大,一点点路都不能走。去摸它的身体,它用很小的声音凄惨地叫唤。很快就流着眼泪,非常痛苦地死去。
不知为什么,这一幕直到如今,仍然十分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过了几天,听说定光大进的母亲快要不行了,便跟哥哥请假回家。很多大进家来的亲眷,也都跟着回了右京。冬天晚上,有不睡觉的值宿人是很难得的。这几天家里正格外冷清。那名老鼠一样的仆人,又踏着黑夜造访藤大纳言的寝室。其人行为也像老鼠那样不请自来,仿佛在这一出造了窝,悄悄前来已经驾轻就熟。夜里十分轻柔地催促道,“快点吧,我家的老爷已经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今夜一定要给一个答复。”
“这是强买强卖的生意吗?那件事实在是很难办的,在家吟诗喝茶也能做出来的话,尽管让他去做不就好了。”
“真对不起啊,可是已经一旬有余了。不要说过去见面,就算信也没有回过一封。您打算怎么样呢?”
“再给我点时间吧。”今天经过侍女的房间,女房们正将春天要穿的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好不容易见着一回怎么样叠衣服,就快要学会了,回来打开柜子叠那件苏芳的袍子,还是有一点蹩脚。
“不行!”说着,那名叔叔的仆人将自己的手腕捏着,疼痛的感觉刺得自己不禁咬紧牙关,“老爷就在外面的车子里呢!”
“见一面就行了,是这样吗?”
“总之,我先带您出去。”
“我们说好,见上一面,然后我就回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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