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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的事,为什么要去阻挠呢?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在这个家里,哥哥的病才不会好!”

        话一说完,藤大纳言与定光大进两个人都呆住了。藤大纳言的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他看到这些情书,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可为什么要这么说?嘴巴好像长在了别人身上,说出什么话完全没办法受自己控住。心里一跳一跳的,光是说这些话,几乎喘不上气。

        藤大纳言想,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像一锅随时会炸开的沸水的?光是沸水这个形容,就令他想到了那种无聊的点茶还有叔叔。

        叔叔这个人,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比父亲还要下作。抓着自己不放,背地里去说死人的坏话。居然还有脸找自己来干一样龌龊的勾当。隔三差五地派人来询问揭发哥哥那件事干得怎么样。自己光是想到那个老鼠一样的使者,便吃不下饭了,难道还指望将他的信拆开来念吗?

        叔叔的信,哥哥的信,无一不可恨。藤大纳言拎起两捆来到院子里,抓了一把松明,将那两捆情书点燃了。

        定光大进尖叫着飞奔过来,“干什么呀!”然后伸出只脚来,想把火踩灭,可指贯在脚踝上像条马尾巴晃来晃去,只好弯下腰把两只裤脚收好。重新再来踩火的时候,已经着得只剩一小团了。

        大进又踩了两脚,就蹲在一旁看着它着完,“为什么要烧掉?”

        藤大纳言板脸望着定光大进,大进的眼泪溪水一样地流下来,还是重复着,“为什么要烧掉呢?”

        没有理由,只是想那样做了。

        藤大纳言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仍说不出话。又转回那间杂屋,把更多的情书一股劲儿地拿了出来。定光大进迎面扑上来,两个人摔在一起,有一卷落到地上,蝴蝶一样地散到庭院的各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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