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也应该对你狭隘一点?”
“您应该对另外的人狭隘吧,现在是在演一个好叔叔哦。漂亮的人会早死吧?也没有呢,您再漂亮点才成。”
其实事情已经变得非常简单了。比如把内大臣的动作或者秘密提供出来,令其下台终将是一种必然。想到这里,叔叔兴许觉得晚上睡觉也要安稳很多。
二人达成一致,藤大纳言唯一的要求是认作养父一事,放到藤内大臣下台之后。这样不足挂齿要求,九条殿大臣一口应允。
一切本该到这里落幕。可不久后的一天,正值公卿齐聚一堂,拟定未来一年里行事之际。姗姗来迟的哥哥,带了一个女人来到清凉殿的外边。
这种诡异又荒唐的行为,如若是哥哥做出来的,很容易说通。刁钻古怪这个词,似乎像黥文一样,深深刻在哥哥的身上。大伴家的几个大将跟宰相,注视着哥哥,率先哄笑起来。纵使不久之前已经为自己找了后路,鼻子里仍觉得很酸。
哥哥却像是没有听到那些非议与嘲笑一样,旁若无人地到殿上来坐下,整理好衣服的前裾,吩咐那个女人说话。
那奇怪的女人,则自称梨壶的女官,当着大家的面,揭发所谓的恒平皇子根本不是皇家的血脉。自己侍奉梨壶女御之时,大伴的近卫大将时常借公事的庇护,悄悄潜入梨壶的寝室,与女御实施欺上瞒下的无道之行。九月之后,女御延下所谓皇子,也只是犹如在中将的肮脏勾当。
说到这里,哥哥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扬长而去。大伴氏的人都因此站起来,却对那样的哥哥无可奈何。那张面具在离去往自己这里侧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总有种哥哥特意看过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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