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面具的半途,发生了一次插曲。哥哥逃跑了。
地板浸没在银白月光里,帐台勾起来的帘幕为风微微吹动,主殿的内外悄无声息。
定光大进紧张的时候,话总是说不清楚,像发牢骚的母亲一样聒噪。音色优美之人,说下品的话,是很不相称的不雅之事,有暴殄天物之嫌。若算上对母亲的怨恨,那些能够勾起对母亲过人之处回忆的事物,更令他痛苦不堪。
面对这番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狼藉的场景,藤权介脑袋里轮回闪烁着“神社”一词。
或许是母亲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藤权介很自然地落下了泪,“这时候会去哪儿?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呢?……”
忽然之间,定光大进的声音变得很有男子气概,“您说什么?快点说实话吧!”这样说着,就走过来,伸手想抓住藤权介的胳膊。藤权介竟躲开了,一面往屋里踱几步,一面赶紧擦掉脸上的泪痕,扭头瞧着大进。
大进嚷道,“不要再作弄人了!”
“‘与你没有关系了’哥哥这样子说过。他的事啊,怎么样处理都让我很为难。”
“这个时候竟然耍小孩子脾气。”大进嘟哝着,眼泪摇摇欲坠。定光这样子的作态,比独居一室的女人还要可怜,难怪自己总要掉进与此雷同的陷阱,他身上确实有属于女人的特质。
藤权介慢悠悠地说,“我耍脾气哪里不妥当吗?我偏要耍脾气,我不高兴做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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