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就是源头弁。藤权介正为这一段话感到奇怪,哥哥回答说,“今天她跟父亲一道去拜访东大寺的僧都了。”声音中听出一些沙哑。
头弁说,“这些日子,其实很辛苦您。”
外面的风有点冷了,哥哥咳嗽两下说,“只是教她临摹字帖,学习弹琴,也无二三事。”
头弁说,“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这些啊!抚子的母亲近来也感染了重病,正在山里的寺庙调养,要是给这个孩子穿上丧服,那就太过可怜了。”
哥哥却说,“这样的话不要道来了,也没有做过特别细心的事情,不过是闲暇之余,当作打发时间。”
头弁道,“我也知道您口头很冷淡,实际上却不是那样做的。前天来看望抚子,特意拿字帖到我面前,说,‘看!这是我作的。’模样得意洋洋,好不可怜。坐下与她交谈,说的大抵都是您的事,一会儿拿来一个玩偶,给它脸上戴画了五官的圆纸片,非要说这是您呢!想来,也很不懂事,连自己的哥哥也不认得。”
哥哥说,“出生到现在,也是头一回见我,父亲也不一定去看望过几次。现在还不懂事,未必要紧。年纪太小,着裳也要过一段日子。”
头弁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很喜欢您。说来另外一位公子,也在这府上么?”
听见谈论到自己的身上,藤权介的心里不由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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