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几分钟前,他还抱着一摞资料和一只笔记本,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怎么会一转眼,就来到这个貌似横店的地方。
一口温热的白菜汤下肚,连宴的思维尽数回笼。
他想起,就在刚刚,才被一道雷劈了个外焦里嫩,脑中最后的记忆就是烤糊了的肉味。
“夫人,少爷今日可算好些了呢。”
妇人身旁的粉衣少女轻快道,她看上去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梳着两只双平髻,额头光光的,露出月牙似的眉眼。
“是呢。”妇人脸上的肌肉由衷舒展开来,伸手掖了掖连宴的衣领:“宴儿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谢谢……娘。”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良久,终是不确定地念了出来。
他刚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象牙白的衣摆用金线细细缝了边,料子是上好的缎子。手中持的饭碗雪白如玉,羹勺晶莹剔透,就连桌子也是上好的红梨木制成,端的是一派精致温雅。
我应当是穿越到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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