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时候,他立于群臣之首,与聂丞相并肩,是前两年金科及第不久就官拜右相的新科状元郎徐寅。

        他眼角一颗昳丽的泪痣如同展翅欲飞的蝴蝶,妖艳如血。

        可偏生他又一身的书卷儒气,让人觉得又和“妖媚”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这样违和的气质合并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只让宋萤玥想到了一个词——尤物。

        若他是个女子,定能把这全天下的男人迷倒七八成。

        “臣徐寅拜见庆贵妃,拜见荣嫔。”

        他今日只穿了件便装,手上握了把竹柄折扇,躬身行礼之间,笑容之间的妖艳遮住了满身的书卷气,这一笑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宋萤玥一时凝住了呼吸,现在有点想回到祭天的时候,把那个只关注重华山的金光的自己揪出来暴揍一顿。

        那个时候怎么就只看风景了呢?只看了这人一眼就下了定义是个衣冠楚楚的少年郎。

        实在是太没出息了,今天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笑起来,如曼陀罗花一般,简直勾魂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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