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宫已经近在眼前,容不得她去细想,收敛了心神下了轿辇,跟在庆贵妃身后步步留心往前走。
太后院子里的菜少了一半,西边一半被采摘得干干净净,但是土地都已经翻好了,估计是等段时间天气暖和起来就要种新一波的蔬菜了。
“臣妾给母后请安。”
宋萤玥跟着庆贵妃规规矩矩进到殿里请了安,才用余光打量了一遍栖凤宫的大殿。果真,也是独树一帜。没有名贵的古董摆设,都是稻草藤蔓编制的家具和屏风,朴素得让人不敢相信。
但是还是能一眼看出,殿里摆着的桌子是上好的红木的,太师椅是百年级别的黄花梨。朴素低调但是一点都不廉价。
主位上的太后笑吟吟地坐着绣着什么东西,听得她们请安,把手头的东西递给了身后的素衣。
按照宋萤玥既定的惯性思维,太后应当是严厉或慈祥的老人家。
但是眼前的女人看起来风华正茂,容颜常驻,一身紫色罗裙衬出雍容华贵的气度,举手抬足之间风韵犹存。张口之间的声音慵懒随意,却带着丝竹一般的悦耳之意:“起身吧,就知道你们今日一定来得早。”
宋萤玥怯怯地坐了半张椅子,心里的思绪如惊涛骇浪。
她之所以一直抱着能够被放出宫的期望就是因为一个沸沸扬扬的传言:皇室凌家多出痴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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