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楼上,眺望着大军开拔远去,同时也留意到打头的苏泽小朋友一步三回头的落寞姿态。
虽然对方故作坚强没有流露出半点不舍之态,但如今这做派明显将对方心里那点心思暴露无遗。
抚摸着下巴,苏澈开始反思,他是不是有点过于溺爱这个小狗崽子了?
毕竟给孩子的爱给多了会把对方给宠坏。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苏澈忆起天牢里边还关着一个,如今敢明目张胆阳奉阴违给其送饭的苏泽走了,苏澈掐算着时日,在故意饿了对方三天过后,才掐着点儿来到了天牢之中。
瞧着关押在牢中蜷缩在角落的天命之子,苏澈不仅不怜悯对方,反而还跟看笑话似的,用幸灾乐祸的口吻道:“想清楚了?”
因为脱水外加饥饿,姬玄嘴唇龟裂,嗓音干枯沙哑,整个人狼狈不堪,半点也瞧不出昔日风光霁月的仪态,如今,仅仅是一待人宰割的阶下囚罢了。
这一次的存档,较之以往都不同。
这变态的君主虽然曾挑断他的手脚筋,废了他的命根,但像如今这般不给吃喝之事是决计不可能发生的。
对方生怕饿着他冻着他,唯一磋磨他也只会在床榻之上,将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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