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又输了。”这么说着,苏澈抬起手来,在其额际轻弹一记权当作惩罚。

        捂着额头,苏泽笑得一脸憨傻,即便是输得毫无尊严额头被兄长弹得都泛红也乐在其中,在他看来,只要能待在兄长身边,不过是输几把棋局而已,有甚打紧的,且他看得出来,兄长没准又是被那群没眼力见的臣子们给气着了,能够陪伴兄长令其取乐开怀,苏泽求之不得。

        老是虐菜也挺没意思的,眼见着苏泽自动自觉收拾好了棋盘,又拾起白子准备落子,苏澈却制止了,“不下了。”

        “怎么了兄长?”以为是自己实力太过逊色,惹得兄长无聊了,苏泽无比自责,“兄长您放心,这次我会认真下的,不会再轻易输在兄长手上了!”

        闻言,苏澈笑了,“能在我手上讨着好的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言下之意就是苏泽得有点自知之明。

        “这样啊,兄长真厉害!”苏泽完全听不出来自己这是被居高临下地嫌弃了,仍旧对苏澈崇拜不已。

        有个这样偶像滤镜严重的小弟,每当对方用那种崇敬濡慕的眼神光看过来的时候,就像是一头亟待主人揉弄肯定的忠犬一般,憨傻得叫人割舍不下,搞得苏澈莫名觉得自己说对方几句都有种虐待小动物的错觉。

        斜眼瞧着身旁满心满眼都倒映着他身影的苏泽,苏澈有些怀疑是不是他命令对方即刻拔剑自刎,对方也会不疑有他当即照做。

        脑残粉也得有个限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