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一笑,紧揪着床被,道净告诉自己不该多想不该奢求……
但当某个造作的小年轻在他的怀里肆意张扬的时候,他真的没办法再做从前那个心如止水的活佛陀了。
他曾听一位同门师兄说起过他年轻时候的际遇。
“少年不知愁滋味,也不懂得除佛法自然外亦有人间真情真性,那位姑娘起先总是笑着跟我说‘皈依佛不如皈依秀姑娘’,日日嬉笑仗着香客身份无端戏谑于我,我从来都只当她是在寻我笑话……但当我听闻她不幸遇难,手中扔握着我送与她的念珠,我方才知晓,若真是爱一人到了骨子里,也应当为其着想忧我之思作无畏无着之相。”
那时他不懂得师兄话中真意,如今他算是明白了。
那位姑娘即便是将一颗芳心都丢在了他师兄身上,但姑娘明白他师兄断不可能为了她还俗动摇佛心,故而也只能作嬉笑之态,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用一两句看似玩笑的语句小心翼翼地传达着自己绵绵的情丝。
那位姑娘笑着的时候,犹未可知其内心是否正为他师兄的不解风情而苦涩惆怅。
将满腔的热情与深深的爱恋压抑在心间成全他师兄的一颗向佛之心,甚至到死也不能如愿……
他师兄是少室山上功法最为高深之人,他曾经从未听其提起过这桩往事,少室山上除却他师父,他便与这位师兄走得最近,在得知他即将下山之时,对方与他告别时说起了这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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