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悻悻然离去。
一代魔教教主黑道至尊,临了竟过不了心中难关一夜疯癫了,说来也是讽刺又可笑。
我自问是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好大夫,既然病人都丧失了理智与意识,左右天机阁也不差这么一个吃白饭的,我将季无涯留了下来。
瞧着对方终日里不是发呆看草就是时不时露出一副傻愣愣地笑唤着我弟弟的名讳。
我就这般远远地看着、瞧着。
有一瞬间,我似乎瞧见了某个令人怀念的家伙,他回眸一笑,望向我,冲我深情无限道:“哥哥~”
但下一刻,伴随着疯癫的怒号,这一美梦彻底破碎。
我不得不走上前,施以银针压制住季无涯的疯癫症状。
许久,季无涯安静下来,将自己蜷缩作一团摸索着窝到我的怀中,就像是个迷茫的幼兽一般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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