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需要静养,这般咋咋乎乎地完全不利于其伤势恢复。
往后的日子,季无涯照旧疯疯癫癫完全不配合我的治疗,每次都得采取些强制措施才能令其乖顺下来。
时日一长,季无涯兴许是折腾得累了,也不再需求我强行镇压住他也能为其施为诊治。
如今季无涯泡在药浴之中,赤|裸着的胸膛之上浸满了不知是疼还是被蒸腾得热出来的汗珠,一双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你长得倒也挺好看的,怪不得纤尘会中意你。”
我微微偏过头,下意识纠正其言语之中的错处,“是兄弟之情。”
季无涯笑得放肆,“狗屁兄弟之情,你把他当弟弟,那家伙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他的哥哥。”说到这儿,季无涯忽地幸灾乐祸道,“我跟你说吧,你这弟弟瞧着风光霁月实则却是个蛇蝎心肠的家伙,当年我那般央求他留下来,他却回给我一句我只是他豢养的一条狗。”
我静观其在那儿疯言疯语,等到对方闹够了,我冷冷道:“你能指望一个无心之人给你多少回应。”
诚如我不懂人情世故那般,直到如今我方才觉察到,我曾以为通晓人情世故比我通达许多的胞弟,或许也跟我一样是无法感知旁人真心人情冷暖的怪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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