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妇人的关切,孟澜沉默着,最后强作无事道:“没事,大概是最近练武有些累了。”

        闻言,妇人松了一口气,“唉,赶明儿我跟你爹说说,莫要那般磋磨你,他还年轻着呢,不赶着让你继任庄主之位。”

        都说严父慈母,妇人对孟澜的宠爱也是偏心到了极点,浑然不觉的过分宠溺儿子是否略有不妥。

        面对妇人的关切关怀,孟澜却如何也无法坦然受之,仿佛两人之间阻挡着一层隔膜一般,如何也通达不了彼此的心意。

        妇人说是他的娘亲,但……

        他对妇人并未有半点母子亲情羁绊,对于妇人的好意,孟澜更多的是觉得无所适从。

        如果说这真的只是一场梦,那这场梦还真是梦到了他的心坎里。

        是夜,孟澜回到自己房中,仰躺在床榻上,而后翻转过身,凝望着一旁的烛台,抬起手试图弹指将其熄灭,却不知为何,却在那一刻刹那凝滞——他竟想留着那道光。

        夜深入睡熄灭烛火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他为何却在那一刻迟疑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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