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这么想的,待将乳鸽端到苏澈面前,也没忘记顺嘴为孟澜说上一两句好话。
一旁的苏澈缓缓放下书卷,并未多言,既没有应葳蕤的声,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偏宠孟澜让人赶紧起来,对方自知做错了事要自罚,他劝也没用。
先前葳蕤的抱怨,结合如今孟澜的行为。
想也知道那孩子是故意把葳蕤气走,等葳蕤走后再一人出头不拖累旁人——实在是很像这小子的行事风格。
自打把孟澜接到自己雅苑教养,十年来这孩子虽然沉默寡言,但也算是听话懂事,他今日打了人,想必那人也是该打,他不生气也不会去责罚。
但孟澜若是自个儿跟自个儿过不去,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他自问是用不着劝的,不劝,反而于对方是好的,总有个发泄的途径。
况且他作为对方白胡子老爷爷的剧情就快要告吹了,他都快走了,还去惹什么是非招什么因果?
回想这十年光阴,孟澜对他当真是无不应从总体说来教得还算顺心,当初他让孟澜读书识字孟澜埋头苦学勤奋刻苦,回头他心血来潮不教文化课了改教对方习武,对方也二话不说就照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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