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一边听，一边点头，说：“我已经让何燕去查十五年前的资料了，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
“对了，十五年前侦办白灵被杀案的人，目前还在任的都有谁来着？”
申明回答道：“还有两个，一个是龙华市副市长董建，还有市分局局长杨诚。”
“这两个人都调查过吗？”
“嗯，只是因为职务的关系，我们只是做了简单的外围调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申明见高牧皱眉，连忙补充道：“不过自从检察院接受案件以后，我就将这件事告知了高老，他们应该会有所调查。”
高牧点点头，笑着说：“申队，这就是我不如你的地方。我考虑事情较为大胆，先大胆推测，再小心印证，很多时候会忽略一些不那么重要的线索，但你们却按部就班的调查，不放过任何疑点，这是你们的优点所在。”
申明一怔，随即心中一暖，他明白这是高牧在为他重拾自信。他深吸一口气，说：“我现在停职，调查起来不大方便，只能求助队里的兄弟们了。”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很多事都瞒不住，你可以在求助同事的同时，在网上搜一搜，十五年前龙华市的重大事件。涉及多条人命的事，肯定小不了。”
“好。至于当年官场的事，好像只能求助高老了。”
高牧点点头，说：“嗯，那我们就分头行动，不过一定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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