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点40分，申明从出事的病房出来，何燕紧随其后，两人走进安全通道，大约十分钟后，何燕回到现场，申明离开医院。
看完监控视频，高牧若有所思的说：“从事发到警察到达现场，大约用了二十分钟，如果按正常的出警速度，稍微迟了些。”
申明闻言一怔，随即说道：“如果是白天，这个速度算的上正常，但当时是凌晨，确实有些迟了。”
“张松被杀的案子，警局那边有进展吗？还有那个孙铭还在审吗？”
“只是调查了两名杀手的身份，可惜他们用的都是假名，暂时还没有任何进展。法医那边已经证实，那个小瓶上的确检测出了张松的DNA，确定是凶器无疑。那个小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搜出来的，在没有找到证据证明他是被陷害的之前，应该不会放他出来。”
“那黄局呢？跟你一样，也在停职吗？”
“嗯，现在警局里主持工作的是乔振乔副局。”
高牧点点头，说：“这两天高老给你打电话了吗？”
高牧突然的转移话题，让申明一怔，随即说道：“打过，就问了问医院的事，说让我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不用担心。”
“在医院出事那天晚上，我和高老一起审讯了王洋，他已经交代了所有事。这两天高老那边之所以没有动静，应该是在等上面的批示。”
申明震惊的看着高牧，说：“王洋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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