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吧，不过证据是在他身上搜到的，倒是可以趁机摸摸他的底。”高牧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去上班了。”
见高牧起身，申明连忙问道：“高牧，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他们处心积虑的让你停职，那你就暂时好好休息。”
“可是......”
“申队，你现在的精神太过紧绷，需要适当的缓解，还是回家好好睡一觉。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等你休息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不给申明反驳的机会，高牧直接起身回了卧室，拿上手机就出了门，孙军自然紧随其后。申明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站起身来到洗手间，将自己用过的牙刷装进口袋，转身离开了。
高牧看了一眼身后的孙军，停下脚步等着他跟上，无奈的说：“昨晚熬了一夜，今天你该在家休息。”
“家？”孙军眼底闪过莫名的光。
高牧点点头，说：“孙军，每个人生来都会经历苦难，这是避免不了的，我们能做的只有去面对，然后放下，甚至忘记，不然这一生就会过的太苦太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
“忘记吗？”孙军的目光看向远处，像是穿过时间河流，回溯着过往，良久后，他才继续说道：“不用了。如果连我也忘记了，那他们就真的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