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函点点头，命令司机开车，车子慢慢驶出两人视线。
高牧看向申明，说：“申队，你打电话叫人过来吧，办公室那个需要人看着，你的手也需要去医院重新包扎。”
申明的眼睛闪过黯然，他掏出手机，给张松打了过去，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高牧直截了当的问：“申队，里面的人，你有什么打算？”
申明看了一眼办公大楼的方向，说：“高牧，你放心吧，无论是谁犯了法，我都会公事公办，绝对不会徇私情。”
感受到申明低落的情绪，高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申队，人各有志，你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不用再内疚。”
申明苦笑着说：“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现在却想着要我的命，我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你放心，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不会让情绪成为拖累。”
高牧捏了捏胀痛的眉心，说：“走吧，我陪你一起上去等人。”
申明这才发现，高牧的脸色不对，苍白的有些吓人，他连忙关切的问：“高牧，你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没事。只是催眠王洋的时候有些勉强，消耗了太多精神，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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