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你别忘了，白灵和顾宁都曾录下过他的音频，就算是再心大的人，吃了两次亏以后，也该长点记性，更何况他还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高木不耐烦的说：“那现在该怎么办？以他的身份，我们都接近不了，又怎么比对他的声音？”
“我们没有办法，不等于别人没有办法，你稍微耐心一点。别忘了，我已经将这件事如实的告知了高老，他应该有办法接近李嘉文，到时候录下音频比对，应该不是难事。”
“哥，你也知道我是个急性子，一想到事情这么复杂，我就没了耐性。”高木突然回神，问：“哥，既然你早有打算，为什么还要留在孙军？”
“如果我不留下孙军，阿清会放心的离开吗？”
“哥，你留下孙军就为了让阿清放心？”
“也不全是。你别忘了，除了李嘉文，还有一个人我们还没猜出来身份，留下他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下午两点，龙华市刑侦队审讯室，申明和张松正在对那个杀手进行审问，可他们与李成僵持了两个小时，李成自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
门外传来敲门声，何燕推开房门探头进来，说：“申队，现在已经两点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审吧。”
申明看了一眼李成，招呼张松出了审讯室，说：“你们谁吃完了，过来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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