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边的顾宁应和着说：“没错，这次的研讨会是我牵头举办的，高牧也是我邀请的。”
申明看向顾宁，问：“这位是？”
顾宁自我介绍道：“我是这次研讨会的发起人，我叫顾宁。”
高牧淡淡的说：“他是龙华大学心理学教授，也是我的导师。”
申明点点头，说：“不好意思，顾教授，我们要勘察现场，一会还要例行调查，请你准备一份参加这次研讨会的人员名单。”
“好，我这就去准备，如果还有什么需求，你们尽管说。”顾宁叹了口气，难过的说：“曹坤跟高牧一样，也是我的学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只要能帮助破案的，我一定配合。”
申明礼貌的道谢，顾宁转身离开。申明扫了一眼众人，吩咐道：“张松，何燕，张涛，孙莉，你们去给他们做笔录，没做完之前，任何人不准离开。”
张松四人应声，将所有人集中在礼堂的另一侧，开始做笔录。
申明见高牧脸色不对，关心的问：“高牧，你怎么了？”
“案发的时候我就坐在他身边，居然没发现任何不对。如果我能及时察觉，说不定他还有救。”高牧懊悔的看着曹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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