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见状眸光一闪，他看着王洋，关切的问道：“王先生，你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洋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看着高牧的眼睛，似有所指的说：“这一周我天天做噩梦，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更强烈了。”
高牧垂下眼看向病例，掩藏好眼底的情绪，再抬眼时已是一片平静。他直截了当的问：“王先生，你考虑好了吗？”
王洋的神情一怔，脸上浮现犹豫的神色，说：“高医生，如果想要治好我的病，就必须进行催眠治疗吗？”
“王先生，我想你理解错了。想要治好你的病，就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勇敢的直面它。催眠只是帮助你了解真相的一种方式，如果你有其他方法，也可以不接受催眠。”
“高医生是指那件衣服吗？”
高牧点头，平静的说：“嗯，王先生也可以拿那件沾过血的衣服，到专门的机构做化验。找到上面沾染的是谁的血迹，再去确定他是否还活着。这也是一种方法，就看王先生如何选择了。”
“如果我选择催眠，是不是就能更快的知道结果？”
高牧坦白的说：“是，我可以通过催眠，了解当晚发生的大体事实。至于最后的验证，还得王先生自己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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