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得？难道他有自虐倾向？”
“不管事实怎么样，最起码我们找人的时候，有了依据。”
“嗡嗡嗡”，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高牧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将视频暂停，点了一下接听键，说：“喂，申队。”
“高牧，你那边怎么样，安全吗？”
“我没事，已经到家了，高老那边你通知了吗？”
“通知了，高老也已经平安到家了。你那边具体什么情况？”
“我离开茶馆之后，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打算吃点东西，无意间发现跟踪的车辆，所以就给你们打了电话。不过就当时的情况推断，跟踪的人应该是跟丢了，只知道我大体的方位，后来才找到的我，应该不知道我们今天的行踪。”
“那就好，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
高牧听得出申明这是松了口气，他提醒的说：“申队，就连我都被人监视了，你那边肯定也不会落下，当时你到茶馆时，确定没人跟踪吗？”
“这种情况我也想到了，下班前，我跟张松在停车场换了车，一路上也非常小心，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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