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惊叹的说：“高牧，你这眼睛是怎么长的，为什么看的这么清楚？你这镜片不会是假的吧......”
申明伸手想去摘高牧的眼镜，却被高牧轻巧的躲了过去。
高牧皱着眉头说：“申队，我不习惯与人太过亲近。”
申明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向后侧了侧身子，说：“抱歉，高牧，是我没掌握好分寸。”
高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目光再次投向监控视频，说：“那天你们赶到时，马慧已经被送上救护车，你没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链，认不出也很正常。”
申明眼底闪过失望的神色，他努力调整心态，顺着高牧的话，说：“如果是马慧，她为什么在签名的时候签‘李晓慧’的名字？”
高牧平静的说：“大概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她买过这块手表。虽然她刻意做了遮掩，但在小票上签字时肯定会留下指纹，只要让痕检科的人比对一下，就知道到底是不是她。”
“如果凶手手腕上戴的手表，就是马慧买的这一块，那岂不是说凶手很有可能就是......”
高牧微微点了点头，说：“十有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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