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牧说完转身进了咨询室，和楼下的接待员打了招呼后，径直上了二楼，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咨询室的一天非常平静，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高牧收拾好东西下楼，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了在对面垃圾桶抽烟的申明。申明见高牧出了咨询室，将手中的烟碾灭，迎着高牧走了过去。
看着神色不对的申明，高牧微微皱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申明眼底浮现悲伤的神色，说：“今早我去证物管理处查看案子的证物，发现关于朝阳小区杀人案的所有证物都在，只有那根棒球棍不见了。老王没去上班，我就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就开车去他家查看，发现他已经死了。”
“死了！”高牧的眉头越皱越紧，说：“怎么死的，什么时间？”
申明抹了一把脸，说：“法医初步判断是被利器割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具体情况还要等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才能知道。”
高牧冷静的分析道：“昨天我们从他家出来的时间是10点15分，他的死亡时间应该在这之后。我们只是去他家询问情况，便被灭口，恐怕是因为他知道了些什么。”
“他能知道什么？一个管理证物的文职人员，马上就要退休的老头儿，对这个案子一无所知，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他？”申明的情绪有些激动，说：“如果我们不去找他，是不是他就不会死？”
高牧坦诚的说：“我不知道。不过申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想‘如果’，而是冷静下来，找出凶手，还老王一个公道，你明白吗？”
申明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说：“对不起，高牧，我刚才有些激动，只是老王他......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
高牧安抚的拍了拍申明的手臂，说：“我知道你们两个感情好，他不幸遇害，你心里肯定难过，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发泄情绪，半个小时后，你必须打起精神，因为你是警察。走吧，跟我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