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面色不自然的说:“或许是调查了,并没有记录在案吧。”
高牧沉默的看着申明,半晌后,接着说:“申队,蒋斌当时将实情说的清清楚楚,他是被打晕后栽赃陷害的,当时的警察是否查验过他的伤势?”
听高牧这么问,申明似乎长出一口气,说:“这个案卷上有交代,在现场他们找到一个棒球棍,上面有蒋斌的血迹,与蒋斌后脑的伤口也相吻合。”
“那击打的力道、角度,都经过严格的测算了吗?死者的身材娇小,她挥舞棒球棍击打蒋斌,血迹所处的位置,与手握棒球棍的距离是否合理,这些是否都有经过验证?”
申明再次语塞,他苦笑着摇头道:“这些案卷上也没有记录。”
高牧质疑的看着申明,淡淡的说:“你们所谓的证据确凿,是在认定蒋斌就是凶手的基础上的证据确凿。蒋斌说的没错,他说出了实情,却没人相信,甚至连验证都不肯验证。”
申明忍不住维护的说道:“高牧,当时蒋斌就在凶案现场,而且凶器上只有他的指纹,再加上死者的指甲里找到了蒋斌的皮肤组织,在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自证清白的情况下,警局做出这些的认定并没有错。”
“说到这一点,我还要提出一个疑问。”高牧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警察到达死者家里是几点?”
申明下意识的回答:“晚上九点十五分。”
“蒋斌去送餐的时间是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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