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强词夺理的说道:“因为我是病人,我爸付了钱,你就得为我服务。”
高牧沉默的看了木槿一会儿,再次垂下头看向桌上的病例,丝毫没有再理会木槿的打算。熊孩子就得好好治一治,否则以后肯定得反天。
其实刚才木槿说完就后悔了,可是他的性子别扭,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得坐在那里自己跟自己怄气。木槿状似随意的把玩着高牧桌上的东西,其实就是想引起高牧的注意。小孩子把戏,高牧怎么会不明白,他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视而不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木槿变得浮躁,他一把将高牧正在写的病例抽走了,以至于书写工整的病例上划了一条长长的道子。
高牧抬头冷漠的看着木槿,木槿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书包,防备的看着高牧,说:“我......我......”
高牧看着木槿,心里叹了口气,坦白的说:“如果你不想治疗,我现在就可以给木总打电话。木槿,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的家人一样迁就你,抱歉我没有那副好脾气。”
木槿脸色苍白的看着高牧,双手死死的揪着怀里的书包。
高牧没有心软,继续说道:“如果你自己都不想治病,那我也无能为力,现在就跟你爸打电话吧。”
木槿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的说:“我......我只是害怕,害怕那些怪异的眼神,我不是神经病......”
高牧直视着木槿,郑重的说:“心理病和其他疾病并没有什么区别,你没必要畏惧那些无知的目光。如果你真的畏惧,那就好好配合,治好你的病。木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的病到底想不想治?”
木槿与高牧对视,问:“你真的能治好我吗?”
高牧自信的说:“只要你配合,治好你的病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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