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我,只要我还在,我就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他自己。”高木将玉坠拿起来晃了晃,说:“这东西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那我就代我哥收了。”

        “听说你哥帮专案组破了案,那凶手还是个人格分裂症病人,前两天畏罪自杀了。你哥没事吧?”和高牧一起长大,李清同样了解他。

        “有我在,没事儿。”高木站起身,说:“得,我走了。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高木。你哥,他在吗?”

        “他的生物钟向来准时,晚上十点休息,早上五点起床。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这个习惯李清知道,却还是这么问,显然是有事不想让高牧知道。

        “你让我查的事,有线索了。”

        高木的眼睛一亮,说:“你一直不开口,我还以为事情没有进展。说说吧,有什么线索?”

        “十年前,你爷爷住院前,你叔叔曾给他买过一份巨额保险。当时他的物流公司出现资金链断裂的情况。如果不是后来突然出现大量资金周转,他的公司肯定会面临破产。”

        “这‘大量的资金’是不是就是爷爷的保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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